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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们对脚下土壤的了解,远不及对浩瀚的天体运动了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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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CB文章:化学计量学示踪土壤有机质来源方法的优化 GCB文章:化学计量学二元混合模型来揭示矿质结合态有机质中植物源和微生物源的贡献 Plant Soil文章:秸秆与其生物炭对团聚作用及碳氮闭蓄的影响对比 EST文章:33年覆膜和施氮对玉米生长和土壤质量的遗留效应 STOTEN文章:生物降解地膜在农田中形成大塑料和微塑料的动态规律 JSS文章:植物地上输入对非生长季土壤微生物的微弱影响 农业环境科学学报:生物降解地膜对土壤微生物丰度、活性及群落结构的影响 EJA文章:施氮、覆膜和残体类型对农作物残体分解和养分释放的影响 Geoderma文章:土壤线虫的代谢活性和碳利用效率对植物地下与地上输入的响应 STOTEN文章:聚乙烯地膜和生物可降解地膜覆盖的农学效应对比 EP文章:地膜覆盖32年后土壤中大塑料及微塑料积累 施氮-覆膜管理模式通过增加玉米根系生物量增加土壤有机碳 观点文章:黑土地保护中不容忽视的一个问题:地膜残留及其污染 RCR观点文章:长期使用生物降解地膜会增加土壤有机质吗? 土壤肥力水平和残体类型对植物残体碳和土壤碳分解的影响 JSS文章:影响生物质炭激发效应的因素有哪些? EJSS,STOTEN文章:砂粒,粉粒,粘粒,哪种颗粒上结合的有机碳对温度变化更敏感? Plant Soil 文章:土地利用变化后深层和表层土壤有机碳变化的数量关系

GCB文章:化学计量学示踪土壤有机质来源方法的优化

       清楚地了解植物和微生物对土壤矿质结合态有机质(MAOM)形成的贡献对于了解土壤有机质的动态和稳定性至关重要。然而,现存的方法,包括微生物生物标识物分析,分子指纹和数学建模等,均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目前为止,关于植物和微生物对于MAOM的相对贡献的认识尚未达成共识。基于我们先前在GCB上发表的利用化学计量学二元混合模型估算MAOM来源的文章(Chang et al., GCB (2024)),Liu和Chen (2024)向我们的文章表示了肯定,提出了两点担忧并提出了开发一个贝叶斯混合模型框架,去更加细致地量化植物和微生物对MAOM贡献的想法。我们感谢Liu和Chen (2024)对我们方法的肯定和深思熟虑的评论,支持其以我们的方法为基础,去开发此模型,并期待其模型检验的结果。同时,我们对于Liu和Chen (2024)的担忧,提出了两点澄清。

       首先,Liu & Chen (2024)认为,我们将颗粒态有机质(POM)作为MAOM的单一植物来源,忽略了可以通过直接吸附作为植物源有机质贡献于MAOM的可溶性有机质(DOM)的作用。我们完全同意在区分植物和微生物对土壤有机质贡献时考虑通常被忽视的有机物(尤其是DOM)是很重要的。实际上,我们已经测试了我们的方法在包含植物DOM存在时微生物对MAOM贡献的敏感性,且我们的主要结果是稳健的(见Chang et al., GCB (2024);图S3),但我们需要承认更多的数据(例如:DOM和POM分别对MAOM中植物源有机质贡献的比例,DOM有多少被微生物利用,又有多少直接被矿物吸附),将有助于进一步了解DOM在有机质形成过程中的作用。

       其次,Liu和Chen(2024)强调,我们的模型使用了恒定的植物和微生物的C/N,而植物凋落物和微生物的C/N会随时间而发生变化。我们承认凋落物C/N在分解过程中确实发生变化。然而,由于植物凋落物在形成MAOM之前主要会首先分解为POM (Cotrufo & Lavallee, 2022)。因此,我们使用POM(而不是新鲜植物凋落物)的C/N作为植物对MAOM贡献的端元,会避免高估MAOM中植物源有机质的C/N,进而最终低估植物对MAOM的贡献的情况。我们目前也尚未发现有研究显示POM C/N随时间发生明显变化。此外,由于化学计量学的内稳态机制,土壤微生物生物量C/N也通常保持相对稳定(Cleveland & Liptzin, 2007;Spohn, 2016),因此对我们估算结果的影响不大。但是我们也需要承认,如果未来可以获得植物凋落物在分解过程中的C/N变化的有效数据,将有助于对于我们化学计量学二元混合模型的改善。

      最后,我们需要明确,虽然我们的研究结果估计微生物对MAOM的平均贡献为34-47%,但这并不意味着微生物对MAOM的贡献普遍低于植物的贡献。实际上,基于Chang et al., GCB (2024)的结果,我们发现微生物对MAOM的贡献取决于生态系统类型、土壤性质和气候因素(图1)。微生物的贡献随着土层深度、黏粒含量、年平均温度和年平均降雨量的增加而增加。草地土壤中微生物对MAOM的贡献低于森林和农田土壤(图1)。

     随着这一话题的深入研究,我们强调,必须了解每种定量方法的优势和局限性,并进一步开发和比较多种方法,以为更清楚地了解MAOM在什么情况下以及在多大程度上由直接或间接(通过微生物“漏斗”)植物输入形成提供更加稳健的答案。                                                                                                                                                                                  

图1. 植物和微生物对MAOM的贡献取决于生态系统类型、土壤性质和气候因素。(在Chang et al., (2024)中图4和图5基础上进行的修改;MAP:年平均降水量;MAT:年平均温度)

 

该文于2024年6月3日以“Refining stoichiometric approaches to trace soil organic matter sources”为题被全球变化生物学领域国际顶级期刊Global Change Biology(5年影响因子12.3)接收。沈阳农业大学博士研究生常艺为第一作者,丁凡副教授为通讯作者,共同作者包括沈阳农业大学的博士生吉德昌,美国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的Noah W. Sokol助理研究员,英国埃克塞特大学的Kees Jan van Groenigen副教授,耶鲁大学的Mark. A. Bradford教授,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Thomas W. Crowther教授,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的梁超研究员,康奈尔大学的骆亦其教授,哥廷根大学的Yakov Kuzyakov教授。本研究得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2071069和32241037)、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21YFD1500200)以及美国能源部OBER(contract# DE-AC52-07NA27344, award #SCW1632)的资助。

原文链接:https://doi.org/10.1111/gcb.17385

编辑 | 常艺

审核 | 丁凡

创建: Jul 01, 2024 | 21:34